训练成习惯了,二十人的喊声都不自觉统一起来。
饭管饱,就足够他们死心塌地了。
见姒安和自己吃一样的晚食,他们的心情难以明说。
只要姒安有需求,他们甚至能直接抹脖子,以报答姒安的知遇之恩。
春秋时期的三观,就是这么简单粗暴。
反正是吃高傒的,姒安一点不心疼。
粟米饭让侍卫们敞开肚子吃,菜是有限的,一人一些青菜,两个鸡子,也就是鸡蛋。
菜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,并不重要,关键是饭。
饭管够,比再加两个鸡蛋更让人激动。
半大小子,吃穷老子。
二十三个人,吃了三大桶粟米饭。
姒安的饭量,和他们比起来,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虽说年龄差不多,但姒安平时吃得好,身体没有亏空,运动量也不如他们,吃不过他们,太正常不过了。
倒是粟这么能吃,是姒安没想到的,难道粟也有成为猛将的潜质?
第二天早晨,姒安起床锻炼,院子里静悄悄地。
他问粟:“罴和卫队呢?”
“罴带他们去临淄城外训练去了。”
“你不去跟着,罴把他们练死了怎么办,罴没有分寸,你不是不知道。”
粟笑道:“他们去锻炼公子说的耐力,路线是我规划的,不会有问题。”
“罴是头倔驴,临淄城遍地是贵族,我不放心,以后你也跟着去,等宋文能接替你的位置再说。”
宋文最初的培养定位,就是和达官贵人打交道的,交给他,姒安放心。
“公子身边需要……”
粟还没说完,姒安说:“高府仆役多的是,不缺你一个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“粟,你要学会转变自己的位置,你现在不是侍从,而是我的左膀右臂,平时无事可以干一些侍从的活,但关键时候,你要站在最需要你的位置,明白吗?”
“粟明白了。”
示意粟去忙,姒安开始晨练,然后去东门二进院吃早食。
姒安是除了毛赢以外,最晚的一个。
五个人一起吃过早食,静待毛赢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