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留就留,下次再偷。”
己季不仅身累,心更累,要不是这把剑意义重大,他直接送给姒安都行,可是……
“狗东西,眼睛真毒,唯一一件无价之宝都盯上了。”
不过姒安无意间提醒己季一点,到临淄了,这柄剑可不能随意佩戴,高傒不认识,见识渊博的国懿仲大夫可是认得的。
狗东西是自己人,不会抢,其他识货人就不一定了,一旦被现,说不定会要命,还是小心为好。
想到自己居然要因为姒安偷剑而感谢他,越想越气,己季又骂了一句,“狗东西!”
这可冤枉姒安了,他只知道,青铜剑脆,所以短,己季这把剑都赶上勾践剑的长度了,在这个时代一定是宝剑,所以一直想搞到手。
他哪知道这把剑来历不凡,要是知道,他可能就不敢偷了……
也可能更想偷了,季哥哥的就是他的,没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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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晨,姒安起床晨练、舞剑,己季晚一点,也加入训练当中,只是手里的剑换了一把,被姒安深刻鄙视了。
“剑不带在身边,正是我偷到手的好时候。”
“放心,我身边,要么有你,要么有剑。”
姒安笑骂道:“狗东西,我是你师兄,怎么能当贼防?”
己季假装心痛,捂住自己心脏,“不是师兄是小偷,而是小偷是师兄。”
姒安瞪着己季,己季不甘示弱,回瞪姒安,两人异口同声,“狗东西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两人同时大笑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练了一会儿,高傒来访说:“拜见一事已经说好,在明天早上。”
己季对姒安笑道:“你猜错了。”
高傒一脸懵:我才离开一天,你俩又闹什么幺蛾子?
“姒安又猜什么了?”
“我猜今天就会拜见,没想到是明天早上。”
“你想什么时候拜见?”
高傒问道。
“当然是明天,今天早晨再安排来不及了,中午或者下午不够正式,没想到齐公如此体贴,全都考虑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