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个非常复杂的问题,解决不了很正常,伯平兄不必觉得自不如人,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得到答案。”
隰伯平上前大拜,“请小师弟教我。”
“这个问题,我打算和隰家一起解决,不知隰家能提供多少人力和财力?”
“隰家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标准尺一旦做出来,隰伯平用脚都能想到,隰家会名垂青史。
“好,”
姒安起身说,“隰家可有优秀的青铜器工匠?”
“工匠是有,优秀的没几个。”
隰伯平如是说。
“无妨,工匠我可以找老师和国子先生要,这个面子我还是有的,隰家只需准备一块场地,和相应的材料,别小看这些材料和人力,若是顺利还好,不顺利的话,耗费可不从小。”
“小师弟放心,这点本钱,隰家还是有的。”
“具体实施办法,等一切就绪再说,伯平兄也可以借此机会想一想,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,那个可测量的永恒不变,就是此次我们寻找的答案。”
“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隰伯平说,他知道姒安在锻炼他,否则说出答案,他就没有思考的机会了。
就像考试,一旦给出正确答案,那就说明考试已经结束,是骡子是马,再无改变的余地。
“我会给看门的仆役说明,伯平兄以后有疑问,可直接来高府找我。”
“伯平明白,”
隰伯平说,“不知小师弟还需要什么,尽管说来,我也好一起准备。”
“还需要朱砂,”
姒安说,“后续需要用朱砂提炼水银,但那是以后的事,准备好材料和提炼的人即可。”
之所以要朱砂,而不是水银,关键在于水银是剧毒,易挥,不好保存,朱砂就没有这些问题,只要收集朱砂,需要的时候再提炼,安全性会提高到最高。
“我这就去准备。”
说完,隰伯平见礼道别,匆匆走了。
虽然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,但听到姒安说要找到一种永恒不变。
他当即明白,隰家会和这个永恒一起,永远存在于历史当中。
隰伯平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,小师弟才思敏捷,伯平远不及也。”
隰伯平心服口服了,这么显而易见,所有人却无法现的问题,姒安能现,这就是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