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动作不紧不慢,像是屠夫在杀戮前做的准备工作,让裴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衣服在他手下撕扯破裂,露出莹润光洁的胸膛。
床头不知何时亮起一盏昏黄的壁灯,灯光撒在那薄薄的胸膛,骨肉云亭,还带着纤细的纹理。
在药物的作用下,那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着,粉色的茱萸也露了头,高挺在微冷的空气中,随着主人的动作颤颤巍巍。
秦洲的眸色明暗难辨,最深处像是也有一捧火在静静地燃烧。
他的指尖落在那白净的胸膛,从喉间一路滑下,在胸口的位置,心跳急促跳动的地方,轻轻地点了点。
“我真想剖开这里,看看你的心究竟长什么样。”
他低声说。
裴应既悲愤又无助,用尽全力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,却听到皮带磕碰的声音,下一秒,双手被抓住,粗硬的皮带在手腕颤了几个圈。
裴应疯狂挣扎,“放开!你放开我!”
他有些怕了,声音都在发颤,“你离开这里,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以后你过你的,我过我的……唔!”
秦洲松开手中被掐住的肉粒,粉嫩的乳尖因为药物的影响,催生出一种绯丽的色泽,看上去异常诱人。
他用指尖弹了两下,受惊的乳尖晃了晃,裴应也发出一声无助的哼咛。
“说什么傻话呢。”
男人双臂交叉,缓缓脱下自己的上衣,“你现在老老实实躺下挨肏,我还能考虑只做几次就放过你。”
赤裸精壮的身躯带着一种极具压迫感的气息,秦洲身材高大,却不是魁梧笨拙的大块头,薄薄的肌肉纹理既有纤长挺括的线条感又让人觉得性感粗犷。
这样的身材放在任何男女眼里都是惊艳的程度,但在裴应眼里,他只觉得无比惊恐。
他从来都没想过,有一天会被秦洲压在身下,被他脱掉衣服。
药物控制着他的身体,但内心的恐惧不曾缩减,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,双脚踢踹,扭着身体向前爬去。
秦洲没有阻止,只是在他爬到床边的时候,摁住了他细瘦的脖颈。
他将裴应摁到了柔软的床铺里,只留给他了一道呼吸的缝隙。
“看不见也好。”
他单手扯开裴应的裤子,“你既然这么不想看见我的脸,那就别看了。”
他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没来由的癫狂,在裴应恐惧到尖叫的时候,一点一点缓慢地将他的手绑在了床头。
裴应彻底失去了逃跑的资格,或者说从他进到这间房子,他就已经是秦洲口下的猎物了。
怎么享用猎物,不是猎物本身应该操心的。
裴应如果有经验的话,应该知道这个时候做的不是挣扎,反正都已经被绑起来了,与其被强迫,不如放松自己,至少不会让自己受罪。
但裴应没有经验。
他的脑子里只剩下害怕、惶恐、无助。
落在肩胛上的指尖让他害怕,抚摸他脖颈的手让他害怕,轻轻喷洒在耳边的呼吸也让他害怕。
秦洲说的不对,看不到他的脸之后,恐惧非但没有减少,反倒给裴应带来一种更加深刻的未知的恐惧。
落在肌肤上的每一次触碰,都像是在那里点燃了一捧火,他瑟缩着躲避,却越躲越狼狈。
酒意夹杂着催情的药效,让裴应的双眼逐渐迷离,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,只能无助的感受着裤子被脱下,微凉的空气吹拂着赤裸的下身。
“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”
裴应沙哑的哭腔低喃着。
秦洲垂眼望着这具抖个不停的雪白身体,浑圆饱满的臀部,微微分开的腿间落下一片暗影,那里是他从未踏足过的秘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