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一个小时…两个小时…
最终,男人的脑袋也开始充盈,脑部的变化也随之生。
他长出了浓密的胡子,头以诡异的度迅生长。
原本还算白净的脸开始变得脏兮兮,好似已经好几年没洗脸了。
当变化停止的那一刻,一道沉寂了几个月的意识…回归了。
…
我睁开了眼,四周一片漆黑。
“怎么回事?我不是躺在棺材里死了吗?外面过去多久了?这怎么有点挤,不好!呼吸开始困难了。”
我赶紧朝口袋里摸去,也不管是摸到的是哪一个,将小刀拿出来,在手指上轻轻一划。
‘砰’。
黑夜中,一道声音乍响,棺盖连同坟土都被掀飞。
我缓缓从棺材里爬了起来,借着明亮的月光,我看见一具干枯的女尸。
此时她身体正慢慢充盈,原来是把她放出来了。
我摇摇晃晃爬出棺材,不知怎么的,感觉好像躺了很久,身体都有点不知道怎么操控了。
我将她收了回来,同时也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,我好像长高了!
看了下身上穿的衣服,已经如此腐朽,一股恶臭腐烂的气味钻进鼻子里。
我长出了长长的黑胡子,我头长到了腰间位置,浑身都脏兮兮的。
我明白,我重生了!
我赶紧看了一下脚踝上的那东西,还在!
我不明白生了什么,可能是某种世界规则吧,这东西从此失效了。
我身穿一双破烂不堪的鞋子,走在这寂静冰冷的黑夜森林中。
我摸出了手机,我想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。
点进摄像机,此刻的我,脸上脏兮兮的,胡子头都很长。
邋遢的像个乞丐,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,这居然是我?
“已经十一月了吗?”
我双手不停的搓着手臂。
很多东西都在身上,七根槐木丁、白丁寄生的纸扎人。
还有怪异的稻草人、手机、一把小刀、七个槐木牌。
我让芽芽将坟重新埋好,摸黑进了密室。
我找到一块布,将之前做好的听坛装了进去。
我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,摸黑离开了后山。
我没有回家,既然死过了,那就永远消失吧。
我先去了一趟村子的河边,我忍着刺骨的寒冷,跳进河中。
在河中洗了一个冷水澡,衣服再也没有那般神奇的功效。
爬上岸,我全身湿漉漉,风一吹,冷得我不停打颤。
可我并不在乎,我肩上挂着一个包袱,摸黑离开了村子。
我连夜赶路来到了镇上,镇上家家户户紧闭着大门。
将近七点左右才开始天亮,漫无目的沿着街道一直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