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解释了好几次,贞操和那点工钱,谁重要很明显吧?
阿彪有点不爽,说自己大小是个老板了,那点配不上她?
被这家伙问得烦躁了,后来再来找我,我一句话不说,就是对他伸出一根中指而已。
忙活到了中午,阿彪有点不甘心,当即提出来,要去再招一个服务员。
得!这货是不到黄河不死心,不见棺材不掉泪。
再跑一趟,后果也是一样。
三千块,请了个乡下女人,五大三粗的,说话像个老爷们。
阿彪苦着脸,说为啥没有上次的“狗屎运”
了?
我笑了,说他要想运气好,把家财散尽,统统拿去做好事,保证好运降临。
阿彪直翻白眼儿,说他才不要这种运气呢。
回了他的店,我说人也招了,他这活儿也忙完了,我得走了。
阿彪急了,拉着我,非要喊我吃午饭,整上两口再走。
我摆了摆手,说昨天喝多了,今天再喝点,非给我干吐了不可。
阿彪红着脸,说那咋好意思?
我笑了,说他要实在不好意思的话,厨房里面能不能搞点鸡肉我?回去弄来吃。
阿彪拍着我胸口,喊我等着。
接着去厨房,不是鸡肉,直接杀好拔毛的整只鸡,让我拿回去炖着吃,补补身子。
我苦笑,就谢过他了。
这只鸡,至少能撑三天吧?
结果回去之后,把鸡朝着盘子里面一放,昨晚上整了一晚,身上臭着呢。我刚进去洗个澡的功夫,再出来,鸡已经给吃光了。
看着那一地的鸡骨头,再看着涨得像个皮球一样的小黄皮,我感觉一定是宿醉没醒,头又疼了。
太特娘能吃了,一顿一只鸡,谁供养得起啊?
指着它,我说你这“好吃货”
,这么能吃,等你道行恢复,老子岂不是要吃破产?
结果那家伙瞄了我一眼,该躺着滚,继续的滚。
我说不行。得!养不起,给你扔深山去算了,自己慢慢修行去吧。
这货吓着了,赶紧滚到我脚边,一个劲儿的噌我脚。
我赶紧把脚抬开,让它保持点距离,身上味道太重,我刚洗的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