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何烯年業務實在不熟練,勾引了一半就已經沒招了,加上還殘了右手,想做什麼都不方便。
見許騁依舊無動於衷,他只能再次貼上許騁的唇。
只是這次,沒等他主動,許騁在他貼上來的瞬間就強勢突入,占據了一切主動權,和剛剛何烯年春風和煦的舔吻不同,許騁的架勢和力道幾乎讓何烯年以為他要將自己活生生吃了。
中途好幾次,他似乎感覺到許騁的舌尖幾乎抵到了他的喉嚨,何烯年終究還是沒忍住喉嚨深處壓抑著的聲音。
許騁在他的聲音中紅了眼,他發了狠似的撫弄著何烯年勁瘦的腰,又探到他身後起伏柔軟的地方。
卻在這狂熱中還殘存一絲理智護著他受傷的右手,許騁一手抓住他的右手,俯身在他耳邊說:「沒有受傷我也會伺候你。」何烯年眯著眼想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在回應自己剛剛的話。
在事態徹底滑向失控前一刻,何烯年喘著氣低聲含糊著說:「回房間。」
許騁終於如願,把人扛到床上,暴戾卻又極盡溫柔地進入了夢寐以求的地方。
第49章愛情使人嬌氣
何烯年手上纏好的保鮮膜終究還是散了,因為出了一身汗,纏繞手腕的繃帶還有些潮濕,許騁盤算著第二天要帶人去醫院換藥了。
何烯年幾乎被折騰得散了架,也忘了自己中途喊停了多少次,只是每一次都被許騁堵了回去,用嘴,用手或者其他。
到最後他幾乎筋疲力盡,連指尖都酸軟,一動也不想動,身上各種痕跡也懶得清洗就迷迷糊糊睡了。
徹底失去意識之前的最後一個念頭,他想,男人果然是不能忍太久的,會出事的,不是許騁出事,是他出事!
溫存完之後何烯年徹底睡死過去了,許騁把人抱進了浴室,給他沖洗乾淨又把他在床上安置好才收拾自己。
因為各種意義的睡好,許騁第二天起了個早,神清氣爽地給何烯年做了賣相和味道都一般的早飯。
何烯年還是吃完了,雖然味道不得怎麼樣,但這在許騁的水平來說已經是巔峰之作了。
何烯年受傷了去了獅館什麼也做不了,但想了想還是讓許騁把他載去獅館了,不然陳昊朗這小子又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著打電話給他。
上車的時候,因為前一天晚上太瘋了,何烯年跨步時扯到了腰腹位置,連著後方一片酸軟,不疼,但是感覺怪異得他表情有點失控。
他用手扶著後腰,緩了片刻。
許騁坐在駕駛座上看了全程,笑得有點微妙,想笑出聲,但是身為罪魁禍又自知理虧,他忍著笑意說:「你這樣有點像懷了。」
何烯年轉頭瞪他一眼,冷颼颼說:「你看起來很好奇,要不試試?我覺得我也可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