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许人家不是侍卫那么简单呢?就比如说,是什么王爷、侯爷。。。。。。”
梨书企图将她的心思掰正回来。
然而孟南珺却不为所动,只是说道:“可别说什么侯爷王爷,真要是那种身份,还能闲得来我手下办事儿?何况这也是他自己的不对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不能好好说,偏要遮遮掩掩,被人轻视也是应该,我可不恭维他。”
这话说完,十七姨娘的戏也唱到末尾了,孟南珺失了兴致,直接便翻下院墙准备回去。
梨书也是尽力,这下实在不准备在劝了,只能问她:“倘若有一日婢子有事瞒着小姐,小姐会如何处置婢子?”
此言一出,孟南珺回过头来,眼睛也微微眯起,“你又背着我犯什么事儿了?”
梨书赶紧摆了摆手,干笑两声:“婢子什么也没做,就只是好奇问问,也好给自己以后提个醒。”
孟南珺哪能信她?拿眼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,心中已经跑过不少的猜测。
然她也不太喜欢追问过多,就只是故作冷言道:“我会做什么还真不
一定,也许什么都不管,也许直接就是扒皮抽筋。。。。。。”
梨书被她这么一吓眼泪都快出来了,耷拉着脑袋一路无言,只觉得自己估计是离死不远了。
好在她也是个容易忘事的性子,估计等到明天早上,也就不记得今晚这番威胁了。
回去之后随手画了些符,这就到了歇下的时候了,孟南珺换好衣裳,刚酝酿了一会儿睡意,脑中就莫名其妙地出现了顾枭沉着的脸。
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心虚,让她霎时间困意全无,坐在那呆了半天还是认命地爬了起来。
从柜子里翻出换洗的被褥和枕头,放在了小榻上一一摆好,孟南珺心里也是十分复杂,最后只能在床边放下帘帐和一层禁制。
于是等到顾枭将事情办妥,回来准备留一封信,告诉她明日直接去官府之时,就看见了昨晚自己睡的地方被叠的整整齐齐。
这么些年无牵无挂走过来,顾枭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景,就好像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与自己无关,找不到半点联系。可今日他却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,那便是家中有一个人等着,倒也不错。
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,顾枭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绪发生转变,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瞬间又抿了起来。
要知道这婚事是个意外,孟南珺也完全不知他就是定南侯,此时她等着的不是自己的夫君,而是一个野男人。
即使这个野男人就是自己
。
心中不顺,甚至觉得孟南珺简直就是不检点,顾枭脸色一黯,险些就要过去找她理论,可好歹还是记着自己不可暴露身份,只能暗自憋气,闹得一晚上也没睡着,光想着日后怎么惩处与她。
总之和离是不行的,她一直惦念的就是一纸和离书,自己真给了,岂不是如愿?
于是等到第二天一早孟南珺醒来之时,就见一张阴沉的脸紧盯着自己,好悬没把她吓得从床上掉下去。
“你要做什么?”
孟南珺抱着被子往后缩去,一双眼中满是警惕。
“你想我对你做什么?0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