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,要不是他在最后关头横加阻拦,怕是他早已不知道将微夏带去了哪里。
他们是亲叔侄。
私奔的消息要是传出去,那周家还不指定要被外界诟病到什么地步。
从那时候起,他就觉得周宴辞大概是疯了。
这么多年过去,他以为野兽已经消磨了兽x,但其实没有,它只是藏起了锋利的爪子。
在被b急了的时候,它还是会疯,它的爪子还是会伸出来。
“你也不小了,有些事我不方便管你。”
周鹤云的态度有所收敛,恢复了心平气和:“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,注意跟微夏的距离,她是你侄nV。”
周宴辞哂笑,挂了电话。
刚要回客厅,又有一个号码打了进来。
屏幕上闪着一个单字,顾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宴辞接了电话,但没出声,手指又捏了捏胖嘟嘟的多rou。
“昨天是你的复诊日,”
先开口的人是对方,语气细听下有几分抱怨:“我在医院等了一天,也没见到你的人影。”
周宴辞从花架前站起身,目光瞥向窗外。
外面的夜已经深了,他站在明暗交界的yan台上,眼睛里的夜se很浓。
“我的病已经好了,”
他目光好像很平静,但又没那么平静,像喧嚣海平面下的海底深处,暗流汹涌,“最近没有再犯过。”
对方闻言,本就不悦的心情这下更不悦了,“你是医生,还是我是医生?”
周宴辞眼皮动了动,视线里落进灯光,“我不是医生,但你挺像个庸医。”
没有一个医生能接受别人用这两个字评价自己。
顾桥安气得把电话挂了。
傻b男人,没得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