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西洲。”
“刚刚我躲在这里,就好像……我是你养着,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一样。”
商西洲没回她话,白知秋方才耽误她的时间太多,朝苳晚轻轻拍她,她就犯困。
“别想太多,你只是保姆。”
“地下见不光的保姆吗?”
朝苳晚问她,商西洲快睡着了,朝苳晚说了什么她也不清楚。
只知道,隔着衣服拍她,很不舒服,脱光就好了。
回去要洗澡。
出去的时候天下雨,朝苳晚撑起一把伞,走进雨幕里。
她最初来港城,无法适应这里的天气,就是三天两头的下雨,她不太喜欢多花钱买伞。
也可能是她穷酸的劲太过头,商西洲总觉得那伞破着洞,但是朝苳晚把伞往后压露出一个微笑,商西洲:嗯,那是她家里的伞。
下午没事,商西洲拿出手机看。
朝苳晚穿着中式的制服依旧在做甜品,旁边坐着个白知秋,她居然跑过去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拍摄的问题。
每一张都是朝苳晚在认真工作,白知秋的视线落在朝苳晚身上,甚至白知秋还点了服务,朝苳晚甜品做完给她,对她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。
笑了一下……
朋友群来了信息。
白知秋:图片我怀疑这个女人只赚我的钱!还是那种给钱让干嘛就干嘛!
商西洲看着上面的字。
只赚我的钱……
很得意吗。
雨落了一下午,傍晚依旧没停,商西洲回去比较早,朝苳晚还没有回来。
她阴沉的坐在沙发上,森特都怕她要发脾气。
片刻,朝苳晚撑着雨伞小跑回来,提了甜品放在她面前,温声问:“今天下班这么早吗?”
“你作为保姆难道没有应对这种突发状况的行动力吗?”
商西洲反问。
朝苳晚感觉有点莫名其妙,因为商西洲要提前下班跟她说一声啊,也没必要回来了再让森特打电话。
商西洲起身:“我要洗澡。”
朝苳晚把蛋糕放在桌子上,跟着她过去。
今天浴池旁边多一件睡裙,朝苳晚有睡衣,但是很不合身,且
()泛黄(),松紧都坏掉了?()_[((),本来一件短袖穿起来跟漏肩抹胸似的。
朝苳晚伸手摸光滑的布料,很舒服,她也读懂暗示了,轻轻站在商西洲身边伸手去抱她,声音在她耳边,“我开始了。”
商西洲并不是每天都让她伺候洗澡,自从上次后,中间隔了五天才开始下一次下下次。而且昨天来了一次,今天有点频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