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不禁透着几分兴奋,“久闻您的威名,没想到今儿见到活的了,属下真是三生有幸啊!”
段垂文:
“……”
这地方的探子,确定能用吗。
仿佛看穿了他的顾虑,青衫男子拍了拍胸膛,信心十足道:“您放心,这方圆十里,哦不,二十里,就没有我叶某不知道的事儿!”
“时间可能有点久了。”
“多久?一年两年?还是三年五年?您可别小瞧了兄弟们,小菜一碟儿!”
“好。”
段垂文拈过张宣纸,落了笔,“大概十年前。”
“十……”
叶掌柜一口老血闷在喉头,但大话已经放出去了,只得硬着头皮接过。
低头一看,纸上只有四个字:晋宁,周丰。
“这什么?”
“地名,人名,或者……其他什么。”
“……”
所以说,等于大海捞针?
确定对方记住之后,段垂文抬手将宣纸丢进脚下的火盆里,起身道:“明早之前给答复,有问题吗?”
“……没。”
叶掌柜无精打采地跟在段垂文后面,送他出门。
“您慢走。”
威严的男人走出两步,倏地驻足回身。
“您、您还有什么……”
叶掌柜大惊失色,差点咬到舌头。
要么就无所事事,要么就忙到死,这也太惨了吧!
“这块玉玦押在你这边,给我二十两,我知道成色普通,值不了那么多,但……”
叶掌柜顿时松了口气:“哎呀,您要用银子的话,直接说声便是,押什么押,反正等回头年底的时候,一并报上……”
“不走公账。”
“欸?”
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那块玉玦,往柜台上一放。
“是私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