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那儿吧。”
等冬晴走后,郁贺兰打开箱子把东西全放在沙发上,仔细端详了一遍后,她扯着陈肆的项圈把人从桌子底下拽出来。
陈肆出来就看到那么大一个空箱子,郁贺兰不会是想把自己装进去埋了吧?正想着,陈肆被郁贺兰两手扣住腋下,抱着坐在了办公桌上……好大的力气,郁贺兰要是拿出十分力气揍她,她真的会死。
“挑几个吧。”
郁贺兰一手把沙发拽到办公桌旁边,陈肆这才看到那上面琳琅满目的工具,皮拍马鞭木板戒尺,旁边还有跳蛋之类的东西,看得她眼冒金星。
打人的工具大概有二十多样,做工精致,可每一种看起来都很疼,和巴掌完全不是一个级别,陈肆支支吾吾道:“用手打不行吗。”
“用手?用手让你爽个够吗?”
郁贺兰掐了一下陈肆的臀肉,恼怒地说,“你自己挑,只需要挑两个,你要是不挑,我们就全用上一遍,嗯?”
陈肆不知道这些东西威力如何,她只知道藤条是真的疼,所以挑了薄薄的竹板,和一个看起来没啥威力的长皮拍。
“一样只打一百下,不过分吧?”
郁贺兰掂量着两样东西,又看到陈肆被打红的脸,气又上来了,“本来不想打你的脸,明天还有宴会,你惹我干什么?”
陈肆一听,怎么郁贺兰打她的脸还成她的错了?但看着那堆东西,陈肆还是怂了,小声认错道:“对不起。”
“道歉没用,趴桌上。”
郁贺兰敲着桌子,陈肆挪挪身子趴在上面,桌子的高度刚好在她跨间,脚勉强够着地。
“喜欢咬人是不是。”
郁贺兰掰开她的腿,她挑出一个小巧的电动玩具,擦干净后推进了陈肆的小穴,陈肆刚才高潮过两次,很容易就吃了进去,但异物感让她难以合上腿,稍一并拢便传来一阵钝痛。
“把这个也咬住。”
郁贺兰拿起来一根戒尺放在陈肆嘴边,陈肆不知道她干嘛,张嘴咬住。
“都咬紧了,要是掉出来,重新翻倍打。”
以往郁贺兰怎么打,陈肆也没数过,这两百翻倍就是四百,听着她就疼,她想讨饶,可嘴里还咬着东西。
腿间的东西蓦地震动起来,郁贺兰已经按住她的腰,手持竹板抽在她屁股上,顿时一阵炸裂的痛感,陈肆疼得乱晃,打了五六下她就受不住了,嘴里的戒尺啪地掉下来:“不行,不行,疼……呜……”
“重新来。”
郁贺兰又把戒尺递到陈肆嘴边,陈肆不肯咬,求饶道:“我不敢了,我不敢了,郁贺兰,别打我了,求求你。”
“你想等我把你绑起来,然后把这里所有的东西用上一遍吗?”
陈肆连忙拿过那根戒尺塞到嘴里,乖得很。
郁贺兰再次按住她的腰,忽然觉得屋里的光线有些暗,看不清陈肆身上的伤。她踱步到窗户前拉开窗帘,阳光顿时照亮了整间屋子,啪地一声,陈肆嘴里的戒尺又掉了。
“外面有人……”
“这是单向玻璃,”
郁贺兰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,手里的竹板甩在陈肆屁股上,“你还知道丢人?这么大人,哭成这样不觉得丢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