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渊声音不大,轻飘飘地落入每个人的耳尖,“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。”
“哎哟——是、是张家的人,张郎君的小厮,”
邱二哭出声来,此生同人打过架,却从未有过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刻,“我只是听命,收了钱办事而已啊——”
“其他人呢?”
姜馥莹气得抖,“还有没有其他对付我的法子?你的狐朋狗友们还在背地算计着什么?”
“没了、真的没了!”
邱二的膝骨剧痛,跪在有着碎石,被夏日晒得干裂的泥地上,“我收了钱,不想同他们分,才一个人来……真的没了!”
姜馥莹气顺了些,轻哼一声,“就该让你们狠狠吃些苦头。”
她示意常渊松手,不欲再同这样的渣滓纠缠,谁知常渊刚松手,便又居高临下地按住了邱二的肩。
硬生生按得他跪地,再次不能动弹。
邱二已经不记得自己哀嚎了多久,只听常渊道:“姜娘子会些医术,或许能为你疗伤。”
……
邱二已经不记得自己哀嚎了多久,只听常渊道:“姜娘子会些医术,或许能为你疗伤。”
姜馥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,她才不会为这样的人……
“所以,”
常渊的声音里没有太多的情绪,却让人在这六月夏日里觉得浑身冰凉,“同姜娘子请罪,求她为你治伤。”
姜馥莹站在原地,愣愣地看着他的方向。
背篓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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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杳渊。
目光落在他脸颊的同时,常渊好似感受到什么一般抬起头,对上了她的面容。
他分明看不到,可姜馥莹却没来由地有些心虚,抓住背篓的手微微用力,让自己定住心神。
“他给了你们多少钱?”
姜馥莹听见他这么问。
起初还作怪的几个孩子瞧见邱二被收拾得毫无招架之力,听他这么一句,只当要大祸临头。
那个为的大孩子强撑着胆子,将自己和伙伴们的钱都搜刮给了他,两股战战,“就、就这么些……”
常渊没要钱,只是伸出手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点了那孩子几个穴位,那孩子当即哭出了声认错,几个孩子哭作一团,吓得抖。
“我点了你的穴位,一日之内必亡,”
常渊冷声开口,“今日之内,告诉你的爹娘,让他们带着你来同姜娘子赔罪。”
哭声渐止,“解穴需得三两猪肉、半斤黄酒,米面各一袋。否则,明日此时便会气血逆行,暴毙而亡。”
常渊拂袖而返,“今日之内,莫要忘了。”
他转身,知晓姜馥莹一直立于原地,经过她身旁,微不可察地抬了抬手,触及了她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