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儿子越来越大,魏德每晚回家现妻子也越来越憔悴,但是询问过后妻子都说只是没休息好。
那天,因为补课的家庭临时有事,难得的他空闲下来,路过街区的花店,想着自己年轻时候天天给妻子送花,送吃的,这才获得芳心。
于是他跑到花店买了一束百合,还跑到蛋糕店买了一盒蛋糕,又觉得不能少了儿子的,再次跑到玩具店买了一辆小汽车。
“老婆,安安,我回来了”
魏德开心的喊着,钥匙转动,打开。
随着门被缓缓推开,笑意在脸上凝固,手中的物品掉落在地上。
他快步踩过白色的花瓣,抱起倒在血泊中的妻子,冰凉的触感,胸口还在流着鲜血。
颤抖的伸手抚摸惨白的脸庞,耳朵里全是轰隆的炸雷声,视线渐渐模糊,一句话都说出。
谁?是谁做的?!儿子,儿子呢!
他内心想着,焦急的抬头,却看到,
魏安,一个6岁的孩子,此时犹如一头怒的小公牛,普通的五官却带着狠厉的气息,手上捏着水果刀,怒视着自己怀里的妻子。
他的手上,脸上全是刺眼红色。
魏德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儿子,一时说不出话。
“安。。”
半晌魏德喉头滚动,沙哑的喊出一个字。
魏安这时才看向魏德,眨眼间,突然变成孩子般一脸茫然失措的望着他。
“呜哇”
紧接着魏安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,仿佛刚才被鬼附身了般。
魏德怔愣的看着眼前的魏安,这时妻子在怀里动了一下。
他才清醒的低头查看,妻子微眯着眼睛,低喃了一句就再次昏死过去,魏德赶忙拨打了12o。
经过医院的抢救,最终被告知妻子变成了植物人,康复的机会比较渺茫,一瞬间魏德瘫倒在地,泪如泉涌。
半夜,守在病床前的魏德,紧紧抓着妻子的手,眼睛酸涩异常。
耳边传来儿子在看护病床上睡着的鼾声,他的内心既绝望又挣扎。
魏德脑海中一直围绕妻子的话:安安只是病了。。
一夜未眠,第二天魏德就找了看护,似是为了鼓励妻子尽早醒来,带着儿子先是去做了全身检查,接着去看了心理医生,脑科。。
最后的结果还是雄,其他一切正常,心理医生建议引导孩子为主。
为此,魏德也辞了工作,晚上去隔壁小区做家教2小时,以及靠之前的积蓄勉强维持。
他以为自己用不同的教育,亲自严厉教导孩子会有所改变。
魏安那段时间也确实变得安分了很多。
这天魏安说不舒服,早早就睡了。魏德锁好门,去医院看了妻子后就去了学生家。
但是原本约好的时间,学生不在家,打电话也没人接,魏德就直接回家了。
回到家却现魏安不在家,慌忙中他赶忙冲下楼,不停地呼喊,可是始终不见孩子的身影。
于是他来到保安室,值班的大爷告诉他每天晚上魏安都跟他一前一后出去,提前5分钟回家。
今天倒是魏安先出门了,大爷还问了他,魏安只回要去医院看妈妈,爸爸一会儿就来。
魏德赶忙拨打了护工的电话,是护工却说孩子今天压根没来过。
他以为孩子在路上迷路了,正准备报警时,隔壁小区传来了爆炸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