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辣锅里的肉片,付烟手拿着筷子,却实在没什么心情吃。
她托腮,看向林珠。
“你说,我在裴知聿心里一点儿也不重要,那我放他鸽子他至于生气吗?”
林珠则不停往锅里下香菜。
她头都不抬地道:“那可不,裴知聿什么身份什么地位?”
“就算不喜欢你,这种身份的男人都有掌控欲和胜负欲。”
“他本来以为你是风吹雨打都会在他公司楼下苦苦等待他的小舔狗,你还说要给他送蛋挞,结果呢?你把人家鸽了。”
“这种天之骄子多高傲自负啊,你说他能不生气吗?”
说的很有道理。
付烟咬筷子,愁眉不展的,“那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林珠夹起一个虾丸就去蘸麻酱,“那还不好办?”
“哄呗!”
“再装装可怜!”
付烟认真地做笔记,顿时茅塞顿开。
“对哦!”
她回家就开始捣鼓捣鼓,做了个求大佬原谅的严密计划。
于是周六晚上,裴知聿和好友的父亲吃了顿饭,便从苏式私人餐厅里走出来。
今夜下了暴雨。
见侍应生撩开帘子,里头便出现一道温沉内敛的身影,高特助立马过去给男人撑伞。
奢侈的手工伞缓慢撑开,打开时会听到像踏过初雪时的声音。
视线从伞面往下移动,便会看到一个东方骨相的男人。
裴知聿一只手缓慢抄进西装裤,垂眼,另一只手在没有波澜地玩着手机。
就在这时,高特助踌躇很久,还是出声提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