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娶我也可以,给我准备嫁妆就好了。”
谢昭宁笑了起来,“你是要赖上我了吗?”
“你说得倒也不错,赖上你了。”
谢蕴满足叹道,“你不是赖上我了吗?我好歹给你解决了许多麻烦事,你觉得顾家敢接吗?你觉得葬进了顾家就安然无恙吗?”
谢昭宁顿时理屈了,漆黑的眼睛眨了眨,谢蕴扭头看着她:“你说话呀?”
“你有理,你对,我不对。”
谢昭宁仰面躺下,“谢相,你该像一个当官的那般,你是有威仪的。”
“威仪?”
谢蕴凝眸,不悦道:“顾漾明威仪不凡,自戕了。”
她刚说完,谢昭宁爬起来捂住她的嘴:“呸呸呸,说什么话呢,我不和你吵了,我错了,我改。”
谢蕴心满意足,又见谢昭宁怕得厉害,丝丝忧虑浮上心头。
谢蕴握住她的手,“睡觉。”
谢昭宁哀叹一声,“其实,你也变了。”
“哪里变了?”
谢蕴心中一紧。
谢昭宁说:“你的话也多了。”
谢蕴坦然: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。”
谢昭宁果断:“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
谢蕴躺下了,背对着谢昭宁,谢昭宁撇嘴,无奈望着横梁,“你说,我的错怎么那么多。”
谢蕴说:“你再继续说话,全天下人的错都是你的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