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不耐烦:“说你们怎么了?”
“苟合。”
女医一咬牙一跺脚就说了出来,“因此将臣赶了出来。”
女帝登时就笑了,又想起一事:“朕听说她不是被东宫属臣掳走了吗?”
“陛下,不是东宫属臣掳走,是青楼内一个女子将她带走了,两人共度了几日,可怜谢相找她都快找疯了。”
内侍说着谢蕴提前吩咐过的话。
女帝大笑,“那她还好意思说谢蕴?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罢了,不管她二人的事情,都不是省油的灯。不对,那个女子,后来如何处置了?”
“听闻,被谢相打了一顿后,赶出京城,不准她再踏入京城了。”
“果然是谢蕴,果断极了。”
女帝笑得喘不过气,靠着龙椅,心情好了许多,爽快道:“罢了,让她们二人在府上休息一阵,着礼部的人去安排内廷使秦思安的后事。”
内侍领旨。
午后,女帝去冷宫。
承桑茴醒了,赤脚坐在地上,歪着头盯着地上的两只鸟儿,静静盯着许久,突然出手,抓住了其中一只,另外一只吓得扑腾着翅膀跑开了。
承桑茴得意极了,摸着小鸟儿的脑袋,“嘘,别说话了,你听,它不要你了,它一个人飞走了。”
“嘻嘻、它一个人飞走了,你是我的了、日后,我陪着你,我带你吃饭、睡觉,给你找个笼子,衣食无忧,好不好?”
女帝看着她笑。
承桑茴大病一场,消瘦了许多,下颚尖尖,可眼睛里格外有神。
女帝走到她的跟前,蹲了下来,抬手抚摸她的脸颊:“阿姐。”
“别碰我。你真烦。”
承桑茴啪地一下拍开女帝的手,宝贝似的将自己的鸟儿藏在手中,警惕地看着她,“你是谁,别抢我的宝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