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出门,谢蕴捡起地上杂碎的花瓶,半个班了,抬起来又砸下去。
谢昭宁‘气呼呼’地从里面走出来,环顾一周后,目光落在金镶玉身上,金镶玉不觉抖了抖,“谢公子。”
“这里待不下去了,我要回家!”
谢昭宁‘怒骂’一声,旋即对屋里高喊一句:“我回家去了。”
“想走就走。”
里面的谢蕴回了一声。
谢昭宁大步走了,老实的金镶玉没多想,抬脚就跟了上去,主动劝说:“谢公子,消消气,好好说话。”
“没法消气,人都送上门来了。”
谢昭宁气鼓鼓的。
金镶玉解释:“谢公子,您怕是不知道,秦大人与谢相惯来不和,政见上有很大分歧,她分明是故意的。姓秦的心思不正,故意离间你和谢相。我和你说,你信旁人都不要紧,千万不要信她的。”
“姓秦的良心不好,拆散婚姻,合该天打雷劈。谢相对您多好,爱您至深,怎么会看旁人一眼。你想想,刚刚那个女子,那么丑,哪里比得上您一根头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她很丑?”
谢昭宁停步,直勾勾地看着金镶玉。对方点点头,她暴怒:“你是在告诉我,我连个丑的都比不上。”
被人曲解意思,金镶玉麻木了,“我、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她长得丑,没您好看,明显就是离间计啊。”
谢昭宁不买账,“可你瞧见了,她收下了、她收下了,回去告诉她,亲事取消了。”
金镶玉险些从地上跳了起来,“取消?你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?”
“那个不算,反正是取消了。”
谢昭宁撩袍跨过门槛,想起自己没钱,转身看向金镶玉:“你过来。”
金镶玉笑都笑不出来,磨磨唧唧走上前,“您别让传话就成了,其他事,都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