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宁闭上眼睛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一夜好眠,再清醒的时候,谢昭宁疼得一抽,她坐起身子,却见谢蕴坐在床尾刚给她换药。
谢蕴低眸,侧脸容颜精致,如同一副美好的画卷,让人心旷神怡。
谢昭宁没有出声,静静地看着她,伤口隐隐作疼,就像是刀轻轻刮过肌肤。
换过药,谢蕴起身净手,双手在水中轻拂,谢昭宁继而看着那双手,眼中情绪微妙。
“该起身走了。”
谢蕴提醒一声。
擦拭过双手,谢蕴便出了屋子,留谢昭宁一人胡思乱想。
一行人继续赶路,落云与金镶玉两人骑马随行,金镶玉如一阵风般飘过车窗外,下一息,落云狠狠一鞭子抽在她的马屁股上。
马儿吃痛,撒欢地跑开了,金镶玉怒骂:“落云、你这个女人会遭报应的。”
落云懒得理会,盯着谢相的马车,迟早会惹怒谢相。
金镶玉被赶走了,一行人无风无浪。
晚间在驿馆留宿,白日里赶路,行程缓慢。
半月的路程,极为顺畅,一日间入城,城门突然关了。
金镶玉上前叫门,城门上探出一人,“今日闭城了,你们在外另寻地方落脚。”
“因何故闭城?”
金镶玉大声叫喊。
“赶紧走。”
上方的人没有给出答复,金镶玉回头告诉谢相,“城内怕是出事了。”
谢蕴沉吟一番,果断道:“用相府腰牌催促他们开门。”
“属下去试试。”
金镶玉得令后调转马头。
她站在城门前冲上方呐喊:“我等奉谢相命令办事,麻烦开门,事情紧急,出了事,你们承担得了吗?”
上方的人朝金镶玉看了一眼,疑惑一句:“我怎么知道你们是真是假。”
“我有朝廷领令牌。”
金镶玉挥动手中的令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