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肆,酒客们陆陆续续来了,她照旧提起一坛酒,选了个中间的桌子,放下酒坛,她还没开口,红韵眼皮就跳了。
“这是喝酒喝上瘾了!”
此时酒客不多,她提笔写了告示,放在酒肆外。
须臾后,吸引不少酒客入门,红韵趴在柜台后,吓得一声不敢吭。
伙计们忙得脚不沾地,还要提防酒客酒疯。
谢昭宁如同千杯不醉,怎么喝都醉不了,酒客们却觉得她下一杯酒就要醉了,争相恐后地上前比试。
眼看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,谢昭宁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染着红晕,整个人艳若桃李。
红韵眼皮跳了两下,门口陡然多了一人,又是惊魂一瞥,谢蕴缓步走来。
金镶玉跟在后面,喊道:“今日酒钱都有我谢家出了,你们赶紧走。”
话音落地,酒客们三三两两跑了,金镶玉往柜台上丢了一只银袋子,红韵眯了眯眼睛,“不够。”
昨儿赚的可不止这么一点!
金镶玉嘴角抽了抽,肉疼地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,“够了吗?”
“够了,您请便!”
红韵笑得妖娆,眉眼风情万种,“您请便!”
金镶玉哼了一声,“见钱眼开。”
红韵没搭理她,自顾自算账。
谢蕴走到酒桌前,吩咐金镶玉拿酒,金镶玉拍拍柜台,“酒呢。”
“钱呢?”
红韵挑眉。
金镶玉瞪大了眼睛:“我刚刚给你。”
“那是你们给酒客付的钱,想喝酒就得付钱。”
红韵挑眉怒视她,“想说大话,又不给钱,天下没这么好的事情。”
金镶玉咬咬牙,又掏出一张银票,丢过去:“拿酒。”
去哪里喝酒不好,偏偏来红韵酒肆,价格贵,老板娘还板着一张脸。
红韵将酒送过去,自己趴在柜台上盯着,金镶玉也不走,同她一道盯着。
两人四只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酒桌上的人。
金镶玉问红韵:“我们谢相哪里不好,哪里不合她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