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焕林转身避开,“我去大堂等你。”
他走了,金镶玉跳进门槛内,不想,谢昭宁却伸手掐住她的脖子,“作为下属,私窥主上的私事,这双眼睛不必留了。”
纤细的手腕格外有力,掐得金镶玉脊背寒,“大、大公子……”
谢昭宁倾身,唇角擦过她的耳廓:“你私下查我的事情,我还没跟你算账,金镶玉,惹火了我,我能挖了你的眼睛,你大可试试。”
少年人肌肤瓷白,一颦一笑,温润入骨,轻轻细语,又如同蛰伏在暗中的毒蛇。
金镶玉被掐得喘不过气,垂死挣扎,突然间,一抹雪白的人影出现在面前,谢蕴一袭白色中衣,同样披着长。
“谢相,救我!”
话音落地,谢昭宁松开手,眉眼如新月,“不必害怕,我不过是一贱。民,你身上可带着官职呢,怎么会怕我。”
金镶玉大口呼吸,“你、你、你们做什么?”
“你还敢窥探上司的事情,眼睛不想要了?”
谢昭宁言辞陡然犀利,横眉冷对。
金镶玉吓得一个激灵,“凶什么,凶什么,吓死我了。你二人……”
她欲言又止,目光顿在谢相的衣襟上,“你二人、外衣呢、能不能穿好衣裳和我说话,我会把持不住的!”
“滚!”
谢昭宁低低呵斥一句。
金镶玉诧异:“你这药性过了吗?”
“闭嘴!”
“闭嘴!”
两人同时呵斥一句,吓得金镶玉转身就跑!
屋内顷刻间安静下来,谢昭宁三步并两步上前关门,回身之际,恰见谢蕴望着她,一时间,气氛莫名尴尬。
方才的事情像是一场梦,梦醒了,烟消云散。
她越过谢蕴,回榻上更衣,谢蕴凝眸,“你没有什么想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