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。。。下次不要再这样了!”
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
来不及再说什么,他已经抱着她游到岸边。
墨风已在岸边等待,手里拿着一件玄色披风,迅给萧珩的伤简单上了药。
两人身上湿漉漉的。
梅清竹擦干脸上的水,除了脚上有些痛,倒没什么伤。
她怔怔地看着他,他也深深凝视她,似要将她刻进他明净的眼底和心间。
江边湿润的晚风有一搭没一搭拂过面颊,像情人指尖的轻怜蜜爱,并不寒冷。
那一叠一叠的花灯如星子铺在水面,梦境般随涟漪摇荡,在人心上荡开一圈一圈回还往复的金波。
她红着眼圈低下头,又反应过来,想去看萧珩背后的伤,他却侧身避开她的视线:“我没什么,不要看了。”
“你让我看看!”
她瞪着他。
“我真没事。”
他温柔地看着她:“别看了,我不想被你看见这样狼狈。”
“你连死都不怕,还怕这个不成?”
她没好气地说。
耳边响起脚步声。
广场离湖边有好一段距离,那边的人正往这边跑过来。萧珩眼疾手快地接过披风,披在梅清竹身上,挡住了她被火烧掉露出的肌肤。
寒露跑得最快,一路都没喘气,噔噔噔一马当先窜到梅清竹面前,大哭:“主子,主子!奴婢还以为见不到主子了,呜呜呜呜。。。”
梅清竹脸上妆容早已乱了,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我这不还在这里嘛。”
寒露哭得一抖一抖的,看见梅清竹身上那件明显是男子穿的披风,呆了一呆,猛地拍了自己一掌:“奴婢忘记给小姐拿衣服了!”
于是抬腿又要跑。
“别跑了。”
梅清竹好笑地叫住她:“你去拿来我也没处换。”
“也是哦。”
寒露呆呆应了一声,收获墨风一声嗤笑。
幸亏墨风立马又取来一件斗篷,萧珩披在身上,与她并肩走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