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珩询问的眼神中,墨风将寒露如何向他传达命令,而后又如何踟蹰不去,最后忽然怒走人的事一气说出,郁闷道:“殿下,寒露姑娘可是生我的气了?”
郁闷得连属下二字都忘了。
“嗯。”
萧珩只回了一个字。
墨风满脸鼻子眼睛嘴巴都扭到了一起:“这可如何是好?殿下,您英明神武,足智多谋,您,不然您指点指点属下?”
“你在急什么?”
萧珩瞥他一眼:“这么多年,你还是头一次得罪人吗?”
说罢自顾自理自己的案牍去了。
墨风在他身后瞪大了眼,猛地抱住自己的头。
是啊,这么多年,他惹过的人岂在少数?
其中比寒露地位高、身份紧要的人数不胜数,何以惹怒一个寒露,他竟如此方寸大乱?
这简直不像是他自己!
“完了,完了。”
墨风突然喃喃出声。
萧珩笑了一声:“怎么?”
“殿下,属下,属下明天要告假半日,去看大夫了。”
墨风欲哭无泪:“属下一定是害病了,病得不轻!”
萧珩以手扶额。
“不必去看了,我知道你害的什么病。”
“什么病?”
墨风目露希冀。
“相思病。”
一片死寂。
片刻,书房飘出侍卫震惊愕然狼狈羞愤的嚎叫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