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呼本妃姓名,罪加一等,罚跪一夜。”
梅若卿气得浑身抖,还想再说什么,三四个嬷嬷冲上前就塞了她的嘴,七手八脚将她拖出去,还不忘在她身上乱掐。
反正娘娘说了,梅侧妃是没人撑腰的,只要不死,怎么玩都没人管。
看着梅若卿在下人手中挣扎哀泣,朱瑶这才展开眉头,低声冷笑。
小贱人,动不得黄苕,我还收拾不了你了?
她起身进了卧房,一夜好眠。
次日醒来,朱瑶心情还不错,正要亲自去欣赏欣赏梅若卿的惨状,不料一条消息传来,将她气了个半死。
萧玳夜里派人潜入左家,逼问了左熙容的贴身丫鬟,对方招出,赛诗宴指使左熙容破坏朱家计谋的人,竟是黄苕!
“黄侧妃!枉殿下和我素日待你那样宽厚,你竟敢背着我们里通外人!”
朱瑶将黄苕召来,气不打一处来,当着萧玳的面就斥骂出口:“我朱家到底哪里对不住你,说,你为何要害朱家?!”
黄苕脸上犹带着昨夜侍寝的倦怠,闻言一惊,立刻矢口否认:“皇子妃这话是怎么说的?好好的妾身怎么又惹到了您?”
说着眼里就含了一泡泪,哀哀戚戚看向萧玳:“殿下,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,皇子妃竟对妾身这般大呼小喝。。。这传出去,外人还当皇子府都是群悍妇呢!”
“你休想攀三扯四!”
朱瑶越恼恨:“左熙容的下人都坦白了,左熙容能攀上我二哥,都是你教的!”
“你这个黑心的白眼狼,就为了争风吃醋,你竟敢串通外人毁了殿下大事,毁了我二哥终身!”
“娘娘胡说什么!什么左小姐?什么坦白?妾身冤枉啊!”
黄苕抵死不认,还哭着去扒萧玳的袍角:“殿下,妾身不过就是昨夜有幸伺候殿下一晚,娘娘竟扣上这等罪名,妾身好怕,求殿下为妾身做主呀。。。”
朱瑶气得浑身乱战,新仇旧恨一齐冲上脑门,赤着双目扑上来:“你这个杀千刀的狐媚子,当着我的面还敢勾引殿下,我今天就拧断你这双狐狸爪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