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清竹皱了皱眉:“不喜欢。”
梅若卿小名可也叫卿卿。
她想了想,小声说:“我的小字是玉君。”
“玉君。。。”
他低喃两遍:“冰骨清疏绿玉君,像你。”
“娘亲取的。”
她眼含怀念。
那是郑毅夫的咏竹诗,四姨娘生下她,自知命不久矣,便为她取了这个小字。
她的母亲一生冰清玉洁,从不用那些后宅腌臜伎俩,简简单单七个字,是她对女儿最大的期望。
“你没有辜负她的期望。”
梅清竹欣然浅笑。
他抬步牵着她往外走,她忽然拉住他:“慢些。”
“怎么?”
她执起他修长的手指,将那枚玉扳指轻轻戴上去,温软唤他:“惟行。”
“你。。。”
她抬头,对他一笑:“人家说,恩爱两不疑嘛。再说,你真变心了,我自有一百个法子治你!便是没有这枚扳指,也会让你后悔莫及!”
“非知之难,行之惟难。我相信你会惟以行动见真章。”
他眸中如蜜糖化开,紧紧握住她的手:“放心。”
牵着手出来,他想到七夕的事,侧头道:“上回的事,我只是让人和你父亲提了一句。我想,以你的性格,可能更愿意自己报复。”
“但如果你希望,我可以替你动手除了她。”
梅清竹想到梅若卿,点点头:“多谢你。她欠我的债,我会自己讨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