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清竹觉得自己这嘴一定是被封印了,硬是没说出一句不好,稀里糊涂被他牵着走了。
等走到半路,现他正握着她的手,她一恼,试图抽手:“放开!你做什么。。。”
“别,路滑,我放了你会摔跤的。”
他谆谆善诱:“左右已经牵了大半路,都快到了,现在松开也没差别了,你说是不是。”
“萧惟行!”
梅清竹觉得自己该改名叫没脾气了:“我怎么没现,你就是个登徒子?”
“我只是想离你近一些,清竹。”
他声音黯然:“你若实在不喜欢,我就放开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没再说话,也没再抽手。
她觉得自己该改名叫被吃定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行至密林里,果真有几只狍子被他引过来。
他随身带了点干粮,这狍子也吃。吃着吃着,吃熟了,还让他摸脑袋。
“真笨,也不怕被人卖了。”
梅清竹敲敲狍脑袋。
狍子歪头看她一眼,不理她。
“因为它肯信任我。”
萧珩侧头,眸光柔和:“你瞧,有时候顾虑少些,结果并不坏。”
“那不过是它恰巧走运,没遇上猎人,否则它早死了。”
他凝神看她:“你总是逃避我,也是因为怕我是猎人吗?”
她瞥他一眼。
“回答我。”
他注视她。
“你不是么?”
她目光冷淡:“你可以恣意妄为,即使被人知道,也不过是年少风流事,我呢?你离弃我,我怎么办,你想过吗?”
他长睫微动,目光沉凝,片刻,忽然从指间褪下一枚刻字的玉扳指,递过来。
她愣了愣:“这是什么?”
他声音喑哑:“我若离弃你,你就用它毁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