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梅清竹为激怒宇文雕,话自然是怎么难听怎么来了。
宇文雕果然眉头倒竖,想也不想就哐当一拍桌,立刻抱着手嚎叫起来:“嗷!”
众人闷笑。
宇文雕痛得牙齿咯咯颤,强忍着咬牙叫道:“大胆,竟敢质疑我国心意!尔等谁能跳得比她好?”
“臣女不才,愿挑战萨小姐。”
梅清竹微笑道:“若是输了自无话可说,若是赢了,也请三王子带回萨小姐,我们大梁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。”
这个小丫头片子,字字句句瞧不起夏国,实在是太嚣张了!
宇文雕脖子一红,就想答应。
身后使臣忙拉他一把,道:“大梁这是何意?你们输了便输了,比试哪有输了再来的道理?”
“就是!”
宇文雕反应过来,瞪着梅清竹。
这些大梁人可真是阴险狡诈!
他们夏国本就赢了,做什么还要再比一次?
“臣女方才说了,我们杨小姐是从扬州远道而来,身心不适,贵国赢了也是胜之不武。难道贵国只敢做这样的比试吗?”
“还是三王子自知萨小姐太差,不敢叫臣女与她比?如此贵国实在是用心险恶啊,什么人都往我们陛下宫里塞。”
宇文雕气得脸红脖子粗,死死瞪着梅清竹。
梅清竹浅笑盈盈,毫无畏惧,还略带挑衅地回视他。
她就是看不惯这个嚣张的家伙,处处贬低大梁也就罢了,竟还想趁比试杀了萧珩,现在又要给大梁强塞女人!
呸,简直是叔可忍,婶也不能忍!今天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!
明帝见梅清竹气势十足,便也不阻止。
左右大梁这一轮已经输了,虱子多了不痒,债多了不愁。
宇文雕见推脱不过,哼了一声:“比便比,我夏国还怕了你不成?”
梅清竹不依不饶:“若是贵国输了,还请三王子带回萨小姐。”
宇文雕斜眼:“你先赢了再说。”
当着众人的面,这便是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