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谨禾又狠狠嘬了一口才罢休,抬头与他对视,问:“躲我做什么?怕我?”
金玉左瞥右瞥不敢说话,手里悄悄合拢衣襟。
谢谨禾慢条斯理单臂将他托起,另一只手拂开面前桌案上的纸笔,把金玉放上去。
他毫不费力地把金玉松松垮垮的衣襟又扯开,从背后摸进亵裤里,揉捏金玉的臀肉。
“怕我什么?”
他们一站一坐,刚好能平视,谢谨禾卡在金玉双腿间,紧紧盯着他的脸问。
金玉双手放在他肩上,不敢推拒,低声哀求道:“二公子,回房吧,这儿不行,善止苏惟哥还在外边呢…”
谢谨禾不答他,贴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,覆在他耳边,呼吸间带着热气,轻声道:“怕我干你?”
金玉叫人说热了,二公子的手摸进他臀缝,已经进了半根手指,他害怕地摇摇头。
谢谨禾忽而轻笑一下,声音盈动:“不怕?”
金玉身上香,除了侍寝他不会用香胰子沐浴,谢谨禾一闻就知道,他今夜是肯让弄的。
金玉颤颤巍巍扯着谢谨禾衣角,求道:“二公子…”
谢谨禾心中软,倾身亲亲他嘴角,底下又进了一根手指,道:“唤二公子做什么?谁教你这么哄人的?”
金玉叫人看穿了心思,脸热不已,额头抵在二公子肩上不说话。
谢谨禾却不放过他,抽出手指,一手把他亵裤扒下,自己却穿得一丝不苟,单手解开腰封,掏出怒涨的阳具,直接扛起金玉的腿往里进。
“不不不!回去…”
金玉推他推不动,只好自己撑着身子往后退。
谢谨禾把他往回扯,不容拒绝地往湿漉漉的穴里顶,开拓得当的穴温软,由于主人的紧张还会一缩一缩的吸人,谢谨禾在金玉耳边喘道:“哄人就好好哄,二公子还气着呢。”
书房墨香郁郁,书架上整齐摆放的书卷被扫落在地,金玉被按在书架上,屁股只浅浅坐个书架边支撑,大部分还是靠着谢谨禾双臂托着。
他不乖,原本坐在书案上不好好挨干,扭来扭去一直躲,被谢谨禾插着抱起来,钉在书架上。
“二公子…等一下…外面有人…啊!”
金玉不得已双手搂紧谢谨禾脖颈,衣裳还披在身上,裤子早被扒干净了丢到地上,衣襟敞开,衣角随着谢谨禾顶弄一下一下飘荡。
谢谨禾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,金玉细白光裸的腿架在他腰封上,影影绰绰间能从金玉腿间窥到淫糜一角。
“那你小点声叫。”
谢谨禾说着,又深顶一记,书架上的一卷竹卷被他顶晃掉下来。
金玉仰起头,露出脖颈线条,咬牙咽下呻吟。
蜜穴无力承受着侵干,被插得汁水淋漓,深紫色肉棒严丝合缝贴着媚肉用力碾弄,龙头次次都顶在穴里隐蔽的凸起上,顶得穴肉不停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