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头止住了,下头却像了洪,腥热的水流满了腿间。
谢谨禾已经停了手上的动作,金玉却抵着床垫子出了精,竟是被硬生生插射了。
穴道舒爽得蜷缩,湿热的软肉裹着阴茎吮个不停,谢谨禾终于忍不住交代在里边,爽得在金玉耳边出声喟叹。
金玉被他贴耳一喘抖出了最后一股精,意识到自己只是听二公子喘了声下头就射了,羞臊得不行。
夜深了,烛已燃过半,门口守夜的小厮还没等到二公子要热水的吩咐。
金玉被谢谨禾搂在怀里,二公子一会儿要捏捏自己肚子说“好软”
,然后拉了自己的手去摸他绷紧了硬邦邦的腹肌,一会儿又拿着自己的手和他比,说着“你手怎么这样短”
,然后顺势十指紧扣。
金玉浑身黏腻着难受,二公子还爱凑下来乱亲,到处都是他的唾液。
金玉膝盖在刚才跪得隐隐作痛,屁股也好像被撞红了,身子上更是没一处能看,星星点点全是红印子,他想推开二公子,想说自己好困,想沐浴歇息。
谢谨禾却在旁边琢磨着如何开口再要一次,毛头小子开起荤来压根没数,才泄过没多久,此时已经在下头又支起来,冬日被褥厚才没让金玉看见。
金玉有气无力道:“二公子,咱们歇息吧。”
谢谨禾绷着脸,在金玉颈窝乱蹭,不回答他,拉着金玉的手往下探,半晌憋出一句:“可我下面还是好硬。”
金玉被烫得直缩手,谢谨禾又一直紧紧压着他追问:“是不是很硬?怎么办?”
说着还挺腰,缓缓在金玉腿间磨蹭。
明明想要得很,可他就不说,抵着金玉哑声问,让金玉感受他的硬涨,逼得金玉崩溃地打开腿,眼睛蒙了层水雾,低声忐忑道:“那二公子这次轻点…”
话音未落,谢谨禾直接挺身一杆长枪顶进去。
将阖未阖的穴口被猝不及防撑开,金玉被这一下直捣黄龙地干惊叫出声。
“哈啊!慢…”
金玉腿根抖,扭着腰想将后穴里的物什吐出来些。
谢谨禾不让他躲,牢牢将他锢在怀中,把住金玉的腰,用力挺胯嵌在金玉白嫩的大腿间。
穴里的媚肉被硬挺的孽根顶撞,已经被疼爱过一次的穴自地吸附着,将孽根紧紧裹挟,热浪般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,将狰狞的肉棒浸得水光亮。
谢谨禾被夹得双目猩红,一下比一下顶得用力,龙头次次碾过金玉的敏感处,顶得金玉忍不住要挣扎。
“二公子太沉了…喘不上气…啊…”
金玉手软软推拒着谢谨禾压下来的身躯,想让他起来。
说来谢谨禾很喜欢这种压着人弄的姿势,只是他体型比金玉高壮太多,金玉被压在下边像身上压了座山,整个人被遮掩得严严实实,探不出半根手指,偏偏谢谨禾还爱用力往下压,金玉根本吃受不住。
谢谨禾亲了亲金玉红肿的嘴角,又轻轻咬了一口他春情荡漾的脸颊,才磨磨蹭蹭撑起身子坐起来,顺着金玉的意思换了个姿势,扛着他的腿,握着金玉软腻的臀肉用力往自己胯下按。
哪知金玉没被压制胆子大了,在谢谨禾又一次插到酥软处的时候应激踹了一脚在他肩上,把谢谨禾那根东西踹得滑出来,金玉还敢翻身就这样要下榻。
一条细白的小腿伸出红帐,还在打颤,艰难地扑腾想落到地上,还未够到地面,就被一只手指修长的大掌掐着脚踝拖回帐内。
金玉好不容易挣扎到床沿,才探出半条腿就被拽回去,他哆哆嗦嗦撑着手臂往床里退,露出未合拢还流着点点白浊的红穴,告饶道:“二公子…小的真的不行了,不能再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