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谨禾喉尖滚了又滚,另一只手抚在金玉腰侧,咬牙切齿道:“你穿着这个,躺在我榻上,想干什么?”
金玉不好意思,别过头,轻声道:“二公子想干什么…都可以。”
谢谨禾浑身血液都往腹下淌。
去他爷的柳下惠!谁要当坐怀不乱的君子。他承认他就是被金玉绯红的脸颊勾得血脉贲张,金玉一句话就能把他溺毙在风月里。
他们俩近乎是脸贴脸,谢谨禾手指勾弄着金玉颈间的红丝带,痴迷道:“金玉,你穿这个,很好看,很…漂亮。”
金玉吃痒,忍不住缩了缩脖子,又被二公子掰正。
谢谨禾沿着那条红带子吻了一圈金玉的脖颈,带子都给他吻湿了,黏在肉上,沾了一片暧昧湿痕。
金玉被吻得仰头,脖颈仰成一条线,腰上也被摸了,那只手带着厚茧摩挲挤进肚兜,右乳最先让它抓到,久握剑柄的粗糙掌心拢着娇嫩的乳肉来回捻弄,金玉有些招架不住。
谢谨禾舌齿灵活解开结,本就松垮的肚兜又往下散开些,胸口露出樱色小乳。
谢谨禾看痴了,他不明白,怎么…这么……怎么是粉色的?
他咽着口水往那处凑,情不自禁张嘴嘬了一口。
金玉被他猝不及防的行为逼出声:“二公子别!别那么重…”
谢谨禾没吱声,他明明已经非常克制力道了。
落雪凉夜漫漫。
屋里亮着一盏小火,气氛却过于火热,炭盆炸起一星火花都要把整个卧房燃成灰烬。
金玉不明白,昨夜那个彬彬有礼的二公子今日怎么变成这样了。
有点坏。
他不知道那毫无起伏的胸有什么好吸的,二公子活像没断奶的孩子,非要从里边儿吸出什么似的。
谢谨禾这里亲完又舔舔那里,就是不入正题,金玉暗示他已经清理过了,可以直接进去,他居然贴过来问:“怎么清理的?”
金玉:……
方才含蓄了,二公子简直是丧尽天良、十恶不赦,坏得天理难容!!
金玉小声道:“用…用羊皮袋装温水,灌…进去,灌个三四次就好了。”
谢谨禾兴致勃勃道:“下回我来。”
金玉简直不敢再看他,声如蚊呐:“不行,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