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下车,顾若雪便急急忙忙的带着萧北进了内堂的卧室。
卧室床上,躺着一个病入膏肓,面色白,嘴唇紫的老者,一呼一吸间,都要很长的时间,就好像吊着最后一口气似的,宛若风中残烛。
旁边,还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者,一身粗布麻衣,正在给床上的顾家老爷子施展针灸。
“你下针的穴位错了,这几针下去,老爷子怕是活不过今晚。”
萧北走进来,看到老者的施针穴位,微微皱眉道。
此话一出,众人猛地一惊,回头看向走进来的萧北和顾若雪。
那老者眉头一皱,冷道:“黄口小儿,信口雌黄!你是什么人?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吗?你可知老夫是谁?”
老者很不悦。
自己行医三十多年,还从来没人敢说自己下错了针。
眼前这年轻人,不过才二十六七岁,居然敢口出狂言,质疑自己的针灸之术!
简直信口开河!
要知道,针灸之术可是中医中颇为难学的医术,没个十年八年休想出师,想要成名,那起码需要二十年的历练。
旁边的中年男子,国字脸,面容刚毅,眼神严肃,瞪了眼萧北,沉声怒道:“你是什么人?谁让你进来的!滚出去!”
“爸,他是我带回来的神医,是沈会长介绍的,他手里有金乌丹,可以包治百病。”
顾若雪赶紧开口道。
中年男子脸色一沉,闪过疑云之色:“你说什么,他手里有金乌丹?”
顾云龙,顾家现任的家主,也是顾若雪的父亲。
不等他开口询问,那老者便嗤笑道:“金乌丹?老夫从未听过这种丹药,顾小姐,你怕不是被人骗了吧。”
“要是世上真有这种包治百病的丹药,那还需要我们医者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