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舍道。
白得得到时没想到那傻鸟还有这功能,“它能行吗”
白得得说着话便招回了阵盘和阵旗。
容舍没回答白得得这么没有意义的问题。
白得得道“你救我的时候,对那什么全儿好像挺了解的,我还纳闷儿呢,也是这傻鸟帮你探出来的”
容舍点了点头。
傻鸟此刻已经飞了过来,听见白得得叫它傻鸟,立即开始扑腾翅膀,不断重复“你傻鸟,你傻鸟,小鹦,小鹦。”
“小鹦是它的名字吗鹦鹉的鹦”
白得得问容舍。
容舍微微点了点头。
白得得立即笑了起来,“你的鹦鹉直接就叫小鹦。我们得一宗的各脉就叫一脉、二脉、三脉。我现你和开派圣祖还真是一家人诶。”
容舍没说话,只轻轻摸着小鹦的羽毛,似在吩咐它办事儿。
白得得却在旁边脑洞大开地想,容舍将来要是有女儿岂不是名字就直接叫“小女”
哦,不对不对,估计不止生一个,那就更好取名了,阿大、阿二、阿三
想到这儿白得得忍不住地笑出了声。
容舍莫名其妙地看向白得得,这姑娘还真会自娱自乐了。
白得得忙地朝容舍摆手,表示自己没笑什么,不过世事往往乐极生悲,白得得才笑了两手,手就一把捂住了肚子。
当然不是人生三急,白得得只是有感觉到了灵气爆表的疼痛。她实在怀疑阴阳修容花是不是出毛病了,居然连灵气都不抽了。
容舍的头微不可查地偏了偏,这是在问白得得怎么了。
白得得有些无奈地道“我估计又得跳舞了。”
容舍没多说话,让鹦鹉重新蹲他肩上走了。
白得得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,反正又是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,最后是被一声又一声的“草包”
给吵醒的。
白得得皱着眉头揉着额头地睁开眼睛,待找到容舍的身影后问道“傻鸟打听到什么了吗”
“草包”
鹦鹉大喊道。
白得得头疼地闭了闭眼睛,然后睁开道“小鹦,打听到什么了吗”
“草包”
鹦鹉继续尖叫。
“嘿”
白得得气愤地朝着傻鸟喊道。她都主动退让了,这傻鸟居然还不依不饶了。
容舍有些头疼地摸了摸额角,白得得实在太“活气”
了,精力无穷,跟谁都能杠上,现在连鸟都怼上了,果然是年轻无极限。
“好了。傻鸟,不,小鹦现,葛半仙有沐浴的习惯。”
容舍道,他差点儿就被白得得给带偏了。
小鹦立即朝容舍也怒吼了起来,飞到他头顶开始啄他的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