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朱晓梅投去求救目光。
朱晓梅怒其不争的看着张芳。
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被人家打了,一无是处的东西。
“你叫梁舒,是吧?姑娘家家牙尖嘴利。在大院里,我们怎么说也是嫂子,各家男人也都是在一起共事的战友,你这样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?”
遇到这种恬不知耻的人,梁舒简直被气乐了。
“怎么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
莫名其妙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是非我还不能辩解了?
无论从年龄上,身段上或者说资历上吧,你们确实能称得上‘嫂子’,可同样是生活在家属院,你们这些‘嫂子’和其他嫂子还真不一样。
今天有幸见识到了。
朱晓梅,是吧?上次见到你口气也这么大,都是城里人了,还这么不注意卫生,我还是建议你每天多刷几遍牙,嘴太臭!”
说完,梁舒便伸出手在面前挥了挥,像是这空气被污染的有多严重似的。
“你!你说谁老!谁臭!”
在这长篇大论中,朱晓梅只听到了那句“年龄上”
、“太臭”
。
“是不是说你,你不已经对号入座了吗?虽然你年纪大,但是你更显老呀,尤其是烫了这个爆炸头。
虽然你皮肤黑,但是你牙黄呀,尤其是在你呲牙咧嘴,挖苦别人的时候。
虽然你个子高,但是你胖呀,尤其是你张牙舞爪教训别人的时候。
年纪大就服老,口臭就刷牙,胖就少吃,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少逼逼别人家的。
别一天天的净出来给别人添堵。”
“你!你!你这个****(非物质文化遗产不宜展示)”
朱晓梅在后面骂骂咧咧,急的跳脚,毕竟还在家属院,又不敢真的放肆。
梁舒早已回到家,关起大门,两耳不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