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成她,要是公主在出恭,就算打死她,她也得说公主在绣花。
云朝容带着人离开了院子。
司书和司集俩人,一个门内,一个门外,同时腿软坐在地上。
“咱俩完蛋了!”
惨了,等公子回来知道这借口。
他们就完了。。。
另一边,在清溪别庄得到消息的苏靖远,飞一般地赶来。
那势头恨不得跑死一匹千里马,比给杨贵妃送荔枝还急。
他在不起眼的小门下了马,以司集的身份进府。
来的路上,他心中忐忑不安。
京中谣言漫天,公主必然也听说了。
这时候找他,是认为他犯了忌讳?还是为了给他一个机会解释?
不管是哪种情况,他都想好了说辞和对策。
谣言只是一时用来迷惑他人的,之后他自有办法解决,不会让公主受牵连。
只是——
想到她可能会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,他终究是有些心痛。
但,他不会给她机会离开他。
“公子,您回了,公主眼下在花厅等着您。”
司书一见苏靖远回来,赶紧禀报。
屋内的司集也解脱地卸下了脸上的面具,出来见苏靖远。
“公主可见到你了?可有露出什么破绽?”
苏靖远微喘气,脸色难得显出几分紧张。
他不想让云朝容看见他复杂阴狠的一面,宁可在她眼中做一辈子的病弱公子,让她关心疼惜。
司集忙摇头:“公主不曾见到奴才,司书用借口搪塞过去了,公主并未进屋。”
“公子,虽然是奴才想的借口,但还是司集在屋内配合的好,公主才信了。”
司书狠狠瞪了司集一眼,想让他垫背?要死一起死!
苏靖远没心思听司书和司集邀功,只要事情没被现即可。
他把“司集”
的脸皮给两人收好,转身就往花厅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