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呢,每一种平仄,音律都不一样。”
“那可不,不像现代的散文诗啊,只要是个人,随便写写,都能写出来。”
“嘿,怕是某些人连看都看不懂吧?”
“哈哈,怕是连词牌名都不知道啥意思呢。”
“估计也是了。”
那群跟进来的作协会员,瞧着吴庸看着黑板,久久没有动作。
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立马就出来了。
陈松徒弟张大千,“还有五分钟,没作出来的,抓紧了。”
他的声音很大,像是在提醒某人一样。
刚说完。
“我想出来了!”
一个中年男子兴奋,快走到了词牌名《一点春》的黑板前,刷刷刷的写了起来。
有人在读。
“日暖风和莺啭新,”
“柳垂金线击东君……”
读到这里。
许多人看了过来。
“嚯,这是一七绝?”
“嗯,看着前面这两句,还算不错。”
“是啊,就是不知道后面能不能衔接起来了,别看《一点春》这个词牌名是固定的,但有些冷门,能五言,能七绝,但也不好写。”
最后两句。
写出来了。
“东君不惜无私力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