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oo9年9月3o日,結束了學生會的交流活動回家,父親出差了,只有母親和姐姐在。
與十年前的真央久違地共同生活在一棟房子裡,真是有些不適應。
一夜睡醒,依舊在這裡。
難不成,真的回不去了?
蔻蔻仔細回憶著生產時的景象,還能想起刻骨銘心的痛意。
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平坦。
難道,那二十八年才是夢嗎?
如果不是的話……
中了誰的術?
她在昏迷前聽到了五條悟興奮的聲音,告訴她是個女兒。
而五條悟在的話,還有人能暗算到她?
和瘋批不一樣,她走的是正常人的思維,不會去想是剛出生的小可愛搞的鬼。
如果是咒術的話,第一反應只能是去和那位「最強」商量吧。
二十歲的五條悟啊,真是懷念。
打電話後得知五條悟不在東京,蔻蔻便把見面時間約在了下午。對方雖然很驚訝,但並沒有拒絕。
出門時正值傍晚,真央剛剛回來,見她收拾整齊隨口問去哪裡。
蔻蔻勾起嘴角:「見你老相好。」
真央頓了頓:「……哪一個?」
她回答:「我喜歡的那一個。」
8。
「真過分啊,約我出來見面,你居然會比我遲到還多。」
年輕的白髮男人身著制服,眼戴墨鏡蹲在堤壩旁,百無聊賴地撥弄著地上的小草。見蔻蔻到來,他側過頭拉長了臉,語氣里全是不滿。
必須的。
她能不知道你這愛遲到的毛病麼。
所以她故意遲到了更多。
「好久不見,五條君。」
「年紀輕輕記憶力就已經退化了嗎?我們三天前才見過吧。」
五條悟依舊蹲著,單手托著腮。
「三天前?」
蔻蔻在他身旁坐下,注意力全都在男人的臉上。
他的面容其實和十年後沒什麼大的不同,或者說即便過了十年他也沒有絲毫老去的跡象。
不同的是年輕的他看起來更任性一些。
「對哦,兩天前,我特意去給小真說了生日快樂。你還給了我一個很誇張的冷笑呢,忘了嗎?」
蔻蔻對於十年前的一件事自然不會記得很清楚,現在都一把年紀了也不會再去搞什麼吃醋這種無聊的舉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