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重新处理一下他的伤口,你们帮我按着他。”
修说。
凌若鱼和唐涛点点头,他们看着修拆开严宇肩上的伤口,重新消毒上药,严宇中间试图挣扎,最终都被凌若鱼和唐涛按住了。
让凌若鱼很担心的是,严宇在上药的时候虽然能感觉到疼痛,但是竟然没有醒过来。
“他到底怎么了?”
凌若鱼看向修,“为什么看起来……这么……像是昏迷了而不是睡着了?”
“他会好起来的。你们这次没有拿葡萄糖注射液吗?”
修问。
“有,都在乔尼的背包里!我去拿背包!”
凌若鱼跳起来。
“我去吧,我把需要的药拿过来,你们留在这里照顾他。”
修说。
凌若鱼点点头,重新坐下来。
“他昏迷多久了?”
凌若鱼做在床边,看着严宇潮红的脸颊,额头都是汗,她起身去旁边的盆里拧了一条湿毛巾帮他擦脸。
“十几分钟前还清醒过来一次,问了你回来了没有就又睡了,然后就叫不醒了。”
唐涛低声道。
“严宇?严宇?”
凌若鱼蹲下身
,在他耳边叫了几声,严宇只是眉毛皱了皱,整个人并没有清醒过来。
“严宇,你一定要好起来啊。”
凌若鱼摇了摇嘴唇,在心中默默地说道,你答应过我哥会照顾我,你绝对不能有事。
十几分钟后,修拿来了他需要的药,给严宇打了吊瓶,凌若鱼就趴在旁边看着,就连唐涛端来午餐她都没有胃口吃,只有吊瓶里的水快要滴完的时候才会起身去叫唐涛,让唐涛去教堂那边找修过来。
直到下午四点多,严宇才打完全部的吊瓶,他整个人看起来稍微好了一点,至少眉头没有蹙得那么紧了,睡得也踏实了许多,最重要的是,他退下去的体温没有再回升。
“他会没事的。”
晚上八点多,修又一次地过来看了看严宇的情况。
“明天继续打一天吊瓶,两三天就会好起来。”
修说。
凌若鱼那一刻简直激动地想要抱住修,用力地亲一大口。
等修走了之后,凌若鱼这才觉得肚子有些饿,她狼吞虎咽地吃掉一碗面之后又跑到了严宇的床边,严宇出了一身的汗,整个人睡得很沉。
凌若鱼摸了摸他的后背,汗湿了一片。她又去叫唐涛过来帮严宇换掉了湿衣服,她则从柜子里找了新床单和被子给严宇换上。
晚上十点的时候,唐涛上来叫醒严宇吃药。
严宇看起来很虚弱,吃药的时候又问了一句“小鱼回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