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抖了抖,但很快旁边又有人反驳。
“但不是那人先口无遮拦辱骂安王的吗?真论起来,安王也没错吧?”
“好像……也是?”
“本来就是,别说安王了,之前有人看到丞相……”
那人说话小声了些,“看到丞相的脸吓的叫了声,第二天就不明不白淹死在护城河。”
“跟安王的坦坦荡荡比起来,这位一向以宽容大度示人的丞相,才可怕的紧。”
众人听完深以为然的点头。
丞相府中,褚定安听完手下人的禀报后。
气的把桌上的茶杯全都推到了地上。
噼里啪啦声音刺耳,脸上的疤痕因为阴沉的脸色也越显狰狞。
“顾砚安这个贱种。”
都去战场了,怎么就没死在那儿呢。
就算他输给了蛮人,他都有借口逼他卸一部分兵权,谁知他竟然赢了。
赢了就算了,竟然还把先皇赔出去的城池收回来了。
如此大功,如此大捷,他——
他气的又摔了一个古董花瓶。
“来人!”
丞相府的幕僚立马走上来。
褚定安挥退仆人,跟幕僚吩咐了什么,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动作。
等幕僚下去后,他眼神狠辣,手习惯性的撑着下巴,“在京城我动不了你,如今你在京外,我看你还能不能保住那条贱命。”
却不想手摸到脸上的凸起。
想起脸上丑陋的疤痕,他心里腾的又起一把无名火。
叫来手下怒骂。
“废物,那个什么奥司他韦神医还没找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