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这么想?”
因为丞相一党的蓄意抹黑,大雍不知多少人认为摄政安是个玩弄权术的乱臣贼子。
殊不知当初先帝和太子同时暴毙,若不是顾砚安危难关头挺身而出,这大雍或许早就一片混乱了。
木京墨瞪眼:“我不这么想怎么想?王爷如此英明伟岸之人,岂是我等俗人可以染指的。”
顾砚安:“……”
明明是夸他的话,为什么听了却没有多开心。
楼羡瞅着木京墨眼里的坦坦荡荡,又看了看脸色复杂的顾砚安。
觉得这对名义上的夫妻,真是各有各的不开窍。
“快让开!”
忽然外面传出车夫的急喝。
下一秒马车剧烈晃动,用来温茶的小炉灶飞出去,眼看就要落到木京墨身上。
一只手连忙把炉灶推开,将木京墨揽到了一边。
哟吼!
看着顾砚安放在木京墨腰间的手。
楼羡心里吹了个口哨。
也不是一点没开窍嘛!
等马车平稳后,楼羡掀开车帘问车夫。
“外面出了什么事儿?”
车夫愧疚解释:“刚才有个小孩儿突然闯出来,奴才刹车不及时……”
顾砚安把烫红的手藏进衣袖,冷声。
“驾车慢些,这是闹市。”
车夫连忙点头。
说来他也是纳闷,他赶车向来仔细,耳听六路眼观八方,那小孩儿跟突然冒出来的一样。
简单的插曲过后,马车平稳的离开了大街。
后方巷子里,一群戴着兜帽的大汉聚在一起。
“大当家,马车里不止王妃,还有摄政王和其他人。”
被叫做大当家的男人狠狠皱了皱眉,有些不甘,但还是只能放弃。
“让暗处的兄弟们照常盯着安王府的马车,等京墨落单的时候咱们再带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