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找个小地方安家,做营生赚钱,屯……咳咳,囤点米面过普通日子。”
好险,差点把屯兵两个字说出口。
不管哪朝哪代,私自屯兵可都是大罪。
顾砚安总觉得她那个‘tun’字转的有些生硬,但也没有深究,而是道。
“你一个女子无依无靠,独自生活恐怕并不容易。”
他瞥了眼她身上的血衣。
“而且你身上带伤,需得及时治疗。”
“本王这有笔买卖,木姑娘可要听听?”
木京墨:“愿闻其详”
顾砚安呷了口茶,不紧不慢道。
“姑娘可以住在王府养伤,吃穿用度都按本王的标准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想走,本王也不会强留,只要——”
木京墨顺着他的话,“只要我把手里的止痛药都给你。”
顾砚安点头。
木京墨沉吟片刻,心里快平衡利益得失。
她初来乍到又乱世在即,养伤之事自然越快越好。
京城作为资讯中心,她应该暂时也不会离开京城,那待在王府她并不吃亏。
就是——
“要我答应可以,但有个条件。”
“木姑娘请说。”
“我要休书。”
“什么?”
顾砚安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