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京墨,你是不是已经被那残暴的摄政王害死了?”
“你别怪爹爹啊,爹爹也是迫于无奈,是丞相,都是丞相逼迫我的!”
“你别杀我,杀她,是她诬陷你偷东西,把你关在祠堂三天三夜不给东西吃。”
“她还在你娘难产时不让府里找大夫,活活拖死了她,你杀她啊!”
木青云指着施婉婉企图祸水东引。
施婉婉脸色一白,没想到刚担心的事情,转眼就验证到了自己身上。
她冲过去对木青云又抓又挠。
“你这老匹夫,明明是你利欲熏心拿女儿换前程,还想诬陷给我。”
“她不愿意嫁,难道不是你把她捆了送花轿的吗?”
两人狗咬狗乱作一团,互相说着对方曾经对‘木京墨’的折磨。
木京墨每听一句,就对那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女子多同情一分,心里也多怒一分。
因为如果没有地府的错乱,原本该承受这些的就是她。
她眼中闪过冷光,卸了两人下巴,扯下床头的纱幔将两人反手绑了起来。
“你们一个管不住下半身,一个欺软怕硬,只知道迫害受害人。”
“渣男贱女,还真是天生一对。”
“打我是吧?让我跪祠堂是吧?都给劳资死!”
砰砰砰,两人像沙包一样被木京墨捶的鼻青脸肿,血沫横流。
他们说不出话,只不停的摇头求饶。
木京墨手臂刚包扎好的伤口很快被血污浸透。
一半是渣爹后娘的,一半是她伤口崩开的。
“刚才这顿打是因为你们让本姑娘无缘无故受了顿痛。”
“接下来,该替‘她’把这十八年的折磨,还给你们了。”
等两人奄奄一息后,木京墨挥手,地面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色纸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