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顾砚安见他不安分,怕它乱去骚扰木京墨让她为难,打开衣柜,直接把它丢进了笼子里。
“在京墨离开前,你就老实待在这里。”
他关上衣柜走了出去,准备喝碗醒酒汤缓解头疼,就去上朝。
笼子里的玄蛇只恨自己现在没有手。
脑袋哐哐装笼子。
【啊啊啊啊,蛇蛇真的要被气死了。】
【就不能好好听蛇蛇说话吗?】
【你这样找不到媳妇儿完全是你自己作好嘛?】
【蛇蛇看到了,蛇蛇看到她亲你了啊啊啊啊。】
但这檀木衣柜隔音太好了,顾砚安踏步出去,头也没有回一下。
听着他走远的声音。
玄蛇在笼子里盘成一团大喘气。
【哎,好气啊!】
而暗羽昨夜不在房中,对顾砚安和木京墨生的事也不甚了解。
此时见顾砚安换了衣服就要照常去上朝。
还以为两人昨晚没有沟通好。
昨夜擅自离岗已经是渎职,暗羽也不好再过多干涉主人的事,便也没告诉顾砚安昨夜木京墨过来的事情。
误会就是这么离谱的产生了。
于是经过昨晚的对话,觉得自己已经暗示的足够明显。
特意换了身衣服在院子里等顾砚安的木京墨,就这么从日出等到日落。
从翘以盼的期待,到最后怒气横生的不悦。
咋回事,说好让他清醒的时候来告白呢?
“紫鸢,王爷还没回来吗?”
傍晚时分,木京墨难得情绪化的把脸鼓成河豚,问紫鸢顾砚安的下落。
紫鸢少见王妃这么在乎王爷的行踪,立马去找管家问。
结果得知顾砚安今日宿在宫里,不回府了。
木京墨气笑了。
很好!
逃避是吧!
他以为自我牺牲为她好,她就该痛哭流涕的接受是不是?
他把她木京墨当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