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晚上可将这个垫在小腹睡,身子会舒服些。”
木京墨:“??”
现在都六月份了,即便是晚上,也没冷到需要暖水袋睡觉的地步吧。
她不明所以的接过,又见顾砚安扭捏。
没错,堂堂大雍摄政王,在外人面前冷漠无情的摄政王。
用扭捏的神情,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。
“这是我用洗干净的棉布和草木灰做的,你先用着,等到了有人的地方,我去看能不能交易棉花。”
回到青州还有五日的路程,总不能让木京墨就这样难受整整五天。
木京墨疑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,心说到底什么玩意儿,能把高冷的顾砚安窘迫成这样。
然后东西一抖擞开。
热意顿时从耳根蔓延到脖颈,最后是整个脸。
月、月事带!!!
顾砚安为什么会给她这个东西。
等等,他刚才是不是说了这东西是他做的?
顾砚安为什么要亲手做月事带给她。
是她疯了还是这个世界颠了,还是顾砚安跟她一样,也被狗阎王投错胎了??
两个小红脸对视一眼,面面相觑。
沉默是今晚的荒原。
半晌,木京墨故作镇定将月事带叠好放进怀里。
“王爷,能告诉我,为什么送我这个吗?”
难道大雍流行送这玩意儿表示友好?
这也太特么扯犊子了。
顾砚安从小到大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儿,转过身子佯装淡定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。
“女子身体构造天生如此,王妃不必怕拖累行程,就隐瞒自己的不适。”
木京墨脸木了木,知道顾砚安好像误会了什么。
“谁告诉你我生理,不是,癸水期的?”
顾砚安脸色表情一变,从这句话听出某种意思,僵硬回头。
“难道……不是吗?”
木京墨怒吼:“当然不是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