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蛇蹭了蹭木京墨的掌心。
【我的,蛇蛇的。】
木京墨跟它沟通无障碍。
“你的,你哪来儿的?”
忽然她捏住它的头,想到某种可能。
“不会是你偷顾砚安。”
“搁这儿销赃的吧?”
玄蛇沉默一瞬,随后暴起嘶嘶嘶。
【蛇蛇的,我的,不是主人的,我一个人的。】
见它这么激动,木京墨连忙顺毛,啊不是,顺鳞。
“好好好,你的你的,别激动,鳞片都炸了,摸摸,乖乖。”
……
顾砚安此时正在皇宫的御书房。
感受着头顶熟悉的抚摸,他表情僵了僵,下一秒又恢复正常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但每次感觉到头顶有个手像顺毛一样顺他的头。
他还是有些不自在。
他脸色微微泛着黑气。
一定是玄蛇又跑梧桐院去了。
“皇叔?皇叔?”
少帝说了半天,现皇叔竟然在走神,脸上顿时闪过不满。
他眼中闪过恶作剧,正要去吓吓他,就见顾砚安疏冷的目光倏地扫过来,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陛下,褚勇之事,不能姑息。”
顾君煜眉头一皱,坐回龙椅。
“为什么不行,朕都说了,朕传了他口谕,他不算假传圣旨。”
如今就只有丞相愿意帮他对付皇叔,无论如何,他也要保住他的儿子。
顾砚安看着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,没有半分城府的顾君煜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。
他放下手里的书,直截了当。
“陛下,你说要让本王教你为君之道,却全程在为假传圣旨的罪人求情。”
他站起身,语调微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