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传来一阵忙音,江去病无语望天,“现在的人都怎么了?实话都不愿意听了吗?”
坐在车里,江去病闲来无事再次摆弄起红布包裹的冲锋号,试着吹了吹,却没有一点动静。
也不知道是坏了,还是方法不对。
按道理来说,这东西应该和唢呐差不多的原理,可怎么就吹不响呢?
难道是场地不对?
将之收好放了起来,心中打算找个懂行的看一看,要是东西真的坏了的话,就把它给融了,做成唢呐。
想必有了这个大气运之物的加持,不敢说神挡杀神,佛挡杀佛,一般的孤魂野鬼听了岂不是跟听了索命梵音一样,顷刻间灰飞烟灭?
他自己是越想越美,情不自禁的哼起小曲:
“一送里格红军介支个下了山
秋雨里格绵绵介支个秋风寒
树树里格梧桐叶落尽
愁绪里格万千压在心间。。。。”
才唱到六送红军,车窗便被人敲响,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站在车外,对自己示意。
摇下车窗,那人突然敬了个礼,开口道:“你好,我是丁珍,是虞组长让我来的。”
“这么快?”
江去病惊讶无比,随后突然想到什么,“你叫什么?”
“丁珍。”
那男子好似早有预料,面色无奈,“我知道你有一个问题不吐不快,咱们赶紧进入流程吧。。。。。”
“好的,,对不起。。”
江去病低头沉默半晌,肩膀不停地抖动,良久才抬起头来,一字一句的问道:
“你是哪个省的?”
“妈妈生的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