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我抽风了才会相信你说的话!”
“你说清楚,我说什么了你凭什么这样说我?”
顾锦言也很生气:“你说我就算了,撕我东西干嘛?”
要知道这两行字,真的已经是顾锦言很努力的去写好的了。
司徒诀自己写字其实蛮漂亮的,可是到了她这里,这双漂亮的手再也写不出那么好看的字来。
这段时间在外人面前,包括司徒睿,她都是能不写字就尽量不写,生怕被人看出来笔迹上有出入。
两个人吵了两句,司徒诀想走,顾锦言叫住他。
他还以为这女人要认错,没有回头,僵直的站在那里,不过唇角已经有了隐隐的笑意。
却听顾锦言在身后窸窸窣窣的不晓得做些什么,接着她拿了笔和纸过来,在司徒诀茫然的目光里,她说:“给我写一些常用的字,比如你的署名,我得模仿你的笔迹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司徒诀都无语了。
他还以为,这女人是过来给自己道歉的。
谁知道顾锦言不按常理出牌?
司徒诀才懒得管她,冷嗤一声,大步离开。
郊外。
今天是给宅子挂牌的日子,顾锦言早就让人做好了鎏金的匾额,含金量很高:“顾府”
两个字仿佛都在闪闪发亮。
她问司徒睿:“漂亮吗?”
“漂亮。”
司徒睿回答的很诚恳:“我只是有点不明白,为何是顾府?”
“为了打掩护啊。”
顾锦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从换了身体到现在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