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。
只有顾锦言和那个病恹恹的年轻男子。
人家昨天和今天跑了两回,对这份工作的执着,让顾锦言都有些感动了。其实她很想收这样的员工。
但前提得是你的身体好,如果你仅有态度是端正的,身体跟不上也不行。
尤其是在她这创业的艰难初期。
要知道她花的都是瑞王的钱,若是这男人是身体不好才来找个地方上班,就为了混个老板给他看病拿药的钱也不一定呢。
真是那样的话,让司徒睿大出血了,他肯定要跟自己置气的。
想到那一层,顾锦言就有些谨慎。
她踌躇了良久,才拿起笔,问那男子:“姓名。”
“云飞扬。”
哦吼?名字倒是不错。
“年龄。”
“二十。”
“籍贯。”
“西南临海,渔村。”
反正他说的地方顾锦言也不晓得是哪里,就随手写了个渔民,看他这穿着,这一身的细皮嫩肉也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儿子,她就问了一嘴。
云飞扬笑着说:“我父亲在那边包揽些贩鱼的生意,家中情况还算良好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出来给别人打工?回家继承家产不香吗?”
说到这里,似乎是提起了某些痛楚。
接下来的时间,云飞扬就给顾锦言讲了讲
自己的身世。大概是家里条件不错,但是兄弟几个互相争夺,他身体不好,也无心跟他们宅斗,就出来了。
不得不说,他这段身世的故事还是挺给他这个人加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