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半宿折腾,还以为后半夜能睡个好觉。
哪里想得到后半夜司徒诀竟然发烧了!
两个人确实都已经睡熟,他哼唧哼唧的把顾锦言给吵醒,她心里有气,想一把给他推醒,手掌一下碰到他的额头,滚烫的温度惊的她立刻坐起。
“喂,司徒诀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。”
幸好,他还有意识,没烧的不省人事!
“这可怎么办呀!”
顾锦言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,过去她自己的身体都是个健康宝宝,基本上不会发烧。
何况他是个(身体不怎么好)的孕妇,还不能乱吃药。
“找大夫。。。。。。”
着急忙慌的就听到他嘟囔了这么一句。
顾锦言翻了个白眼:“这大半夜的我上哪给你找大夫去?”
这么晚了肯定不好请大夫,这里又不像现代那样,还能有个24小时的急诊啥的
。
“你等一下!”
顾锦言蓦地想起什么,人就跳下床往外去。
她走的时候,司徒诀心里还在想,这女人莫非是想丢下自己?
病弱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变得格外脆弱。
然而顾锦言很快就回来,手里还拿着两个冰块。
这冰块被她一路拿在手里,已经融化了些。
她在房间里四处翻找,最后找到个半防水的纱布,给冰块裹在上面,做了个简易的冰袋,放在司徒诀的额头上。
“喂,司徒诀,能不能听到我说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