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都旁边很多这样的野湖,平时也会有人在这边垂钓,多半都是一些老者。今天过来的时候,也见到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在钓鱼。
远远望去就跟姜子牙似的。
顾锦言到了以后才知道,沈书白也在。
上次在湖中泛舟,她为了给顾彦飞出一口恶气,就把不会游泳的沈书白从船上给推下去了。
据说沈书白后来病了半个月。
裴清越都没说他也在这里,顾锦言看到他还有点不好意思。上次他必然知道是自己下的黑手,只是没跟任何人说起。
顾锦言不认为司徒诀这张脸能刷到那么大的面子。
她想不透沈书白为什么没有告状,最后索性也不想了,可能是人家就不是那多嘴的人,万一他就是个烂好人呢?
男的就是这样,没有女人麻烦,也没有女人事儿那么多,有些事过去就是过去了。
沈书白很礼貌的跟她打招呼:“厉王。”
“沈二公子好。”
“客气什么,不都认识么。”
说这话的人正是裴清越。
刚才沈书白过来,他就爱理不理的,这会儿顾锦言过来,他更跟没看到似的,目光直视前方,那一个小小的鱼漂。
裴清越钓鱼的设备很齐全。
他这人对垂钓这种事有爱好,带的东西都是三套三套的,因为他瞧不上沈书白的那破鱼竿,更知道“厉王”
这个懒人来是什么都不带。
谁说顾锦言什么都没带了?
实际上她不仅带了鱼竿,还带了一根自己自
制的“海竿”
,甩出去的距离能够更远。
“这线轴??”
沈书白最先发现她的新工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