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於,他最後對那些小混混錄的視頻和說的話,其實也是說給他聽的。
「如果,我能保住你一家老小呢?」鄭陽說道。
雷老虎抬頭,咧著嘴,兩排原本皓白的牙齒上沾滿鮮血。
他悽慘的笑道,「鄭隊長,你是港島警匪片看多了吧,保護證人家屬嗎?」
「我並不認為你保得住,這麼說吧,你問我其他的事情,我都可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,甚至包括九爺和八爺的事情,我都敢全部兜出來,但前提是你們保護我的家人。」
「唯獨,這些人,我不會說。」
雷老虎決然的看著鄭陽。
「看來你是不知道,趙八已經死了,九爺,現在也在這個醫院躺著。」鄭陽幽幽說道。
這段時間,似乎莫名的事兒變得多了。
就好像平靜的生活中,突然闖進來某些奇奇怪怪的東西。
「死了!?」
嘶——
雷老虎身軀一震,扯動身上的傷口,痛得倒吸冷氣。
鄭陽繼續說道,「九爺的女兒昏迷事件你應該知道吧。」
「前些天,九爺請了一個神醫治病,說是他女兒中了苗疆盅術,而且那盅術還是一直照顧他女兒的保姆下的,雙方打得不可開交,趙八死在山裡,九爺也被毒蟲毒蛇咬傷,這會兒還在特殊病房解毒。」
「苗疆盅術,呵呵,那可算得上是奇人異士了,估摸著身手應該也不錯。」
「你是趙八手下當紅的頭目,我想,傷你的,應該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吧?」鄭陽突然問道。
「女人?」雷老虎猛然抬頭,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大胸女人和一個小女孩兒。
「看來,應該還有男人。」鄭陽心裡做出判斷,收拾雷老虎的,至少是一男一女。
「你猜?」雷老虎頓時收斂驚疑的表情,恢復平靜。
「雷老虎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!你以為你死咬著,我就調查不出來?」鄭陽惱怒說道。
雷老虎突然笑了起來,表情猙獰。
「鄭隊長,不要生氣嘛,就是開個玩笑,開個玩笑而已。」
「開玩笑!?」鄭陽有些懵逼。
「對呀,就是開個玩笑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嘛,你先坐,先坐,我招,我全招。」雷老虎說道。
鄭陽徹底懵了。
雷老虎是這樣的人?
不,不可能的。
「今晚襲擊我的,有五個人。」